上品武骨的天才也不少,岂会被轻易打动,倒是我眼皮子浅了。”
陆十平大步走进铁匠铺子,盯着满身大汗的白启:
“白兄弟,歇一歇,缓口气,师傅吩咐我待会儿宰一头灵羊,留你用饭呢!虽然咱学的是烧瓷拉坯的本领,可烤羊本事也不差!”
肝掌厨技艺进度的机会来了!
白启眼睛一亮,赶忙道:
“不瞒你说,陆窑头儿,我一看到烤架就手痒,放着我来。
吃不吃灵羊无所谓,主要想给诸位尝尝我的手艺。”
又手痒?
辉叔嘴角疯狂抽动,白小哥儿你怎么看到啥都手痒?
打铁,下厨!
你一个打渔人的爱好,竟能这般广泛?
陆十平挠挠头:
“这咋好意思,白兄弟伱是客人……”
白启深吸一口气,捶打百炼的疲惫好像一扫而空,热切道:
“陆窑头儿,请务必满足我这个小小要求,我真是手痒难耐。”
陆十平大为震惊,他从白兄弟的眼神中,看到类似于自家师傅瞧见好料子的那种如饥似渴。
没在说笑?
真是手痒!
“师傅对打铁锻兵上瘾,还能解释是大匠的至诚之心,可白兄弟当厨子烤东西,也这么来劲,实在叫人意想不到。”
抵不过白启的再三请求,陆十平最终答应把烤灵羊的活计交出,他转身一看,黎远已经消失在木屋门口,估摸着骑马溜达去了。
“话说回来,瓦岗村才多大,左右几十里,师傅为啥要骑晁师弟的那匹良驹闲逛?”
……
……
“好大的雪啊!”
白明穿着厚厚地棉服,裹得严实,伸手去接鹅毛似的白絮,冰冷的触感落在掌心,随后融化成水。
“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