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大不一样。
“你的意思是,祝家要借祝守让,谋划黎师傅的火窑?
可黎师傅收徒不过三的规矩,怎么破?”
白启敲打的手指一顿,像找到突破口。
“估计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黎师傅小徒弟出身低,没啥背景,真要拿捏也不难。
如果让我做,至少有九种法子!九种!
况且,祝家人心都脏,那位大老爷当年修道不成,改行学武。
结果天分远不如他弟弟,也就是祝守让的亲爹,家主之位坐得并不稳当。
可谁能想得到,老二突然死在擂台,反倒叫他高枕无忧,成了名副其实的大老爷。”
何敬丰撇了撇嘴,他们何家从未闹过这种兄弟阋墙的传闻风声。
“我觉着,若非祝守让有一双百炼手的武骨,拜师的好事未必能落到他脑袋上。
按照羊伯的打听,祝家此次花费不小,连神匠手书这种稀罕货都拿出来,明显是舍得孩子套住狼。
也许不仅仅是火窑……”
顺着白启的引导,何敬丰思绪飞扬,忽地好像把握住线头。
脑海中闪过一个词!
神兵!
祝家也有可能听到风声,黎远耗费后半生心血所铸造的神兵,兴许要成了?
否则不至于下这么大力气,求一个关门徒弟。
白启并不知道这些内情,但他眼睛一亮:
“现在情况是,祝家大老爷未必喜欢祝守让,彼此情分不深。
黎师傅不一定想收这个徒弟,但被祝家架住了,难以推脱。
你大兄要炼法器粗胚,也得求到火窑这里。
故而,何家也不会乐意看到祝家人接管大刑窑。
祝守让很遭嫌弃啊。”
白兄弟想干嘛?
何敬丰眼皮直跳,他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