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边滑出獠牙,那就意味着极有可能会被勒去半个猪鼻子而逃之夭夭,或是朝着人发动攻击。
血液流到嘴巴里,将它一张嘴染得血红,不大的一只野猪,也变得狰狞。
经过长时间的挣扎,它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疯狂劲头,站在那里用小眼睛恶狠狠地看着陈安,嘴里只有哼哼的份和一阵阵的粗气。
陈安有练狗的想法,但也知道这种情况危险。
养狗一场,他希望它们是自己的伙伴,而不仅仅是一种狩猎工具和消耗品。
所以,陈安解开招财和进宝脖子上的棕绳后,小心地靠近十数米,借着一棵马尾松大树作为躲闪防备,防止野猪犟脱立刻朝着自己冲撞过来。
这是李豆花传授的经验,大部分野物,在撵山人和撵山狗都在的情况下,发动攻击,会首先选择人。
这野猪虽然不大,力量却不能小瞧。
被冲撞一下,不至于致命,但肯定不好受。
他抬起手中的火枪,闭左眼,睁右眼,目光沿着平直的枪管,像个木工一样瞄向野猪的脑袋,然后又移向野猪的前腿。
大概是感受到了威胁,这只黄毛野猪开始疯狂窜跳,只是几下挣扎,还是没能犟脱,大喘着粗气哼哼着,又掉头回来盯着陈安。
伤其一腿,让这只野猪的行动能力大大受限制,方便练狗。
打着这个主意,陈安拉起火枪上的击铁,揭掉火道上的胶皮,瞄着黄毛野猪前腿,扣动了扳机。
砰……
火药烟雾喷涌,枪声震耳欲聋。
顾不得嗡嗡响的耳朵,陈安扇着眼前的烟雾,定睛朝着野猪看去。
只是七八米的距离,陈安轻易打中野猪那条前腿,有拳头大的那么一片变得血淋淋的。
终究只是个黄毛,而不是成年野猪,皮毛的坚韧程度,以及骨骼的强度,都远远比不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