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剥了红苕外皮,一大口一大口地吃着,虽然没有烤的香,但吃到嘴里边,依旧是满嘴的甜,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两个红苕吃完,陈安回屋,往火塘里添加柴火,铁鼎罐被火舌舔舐着,没用多长时间就将里边的水烧开。
拿来木盆,倒入烧开的开水后,陈安又往里边添加了些许冷水,重新打了水放在铁鼎罐里烧着,这才端着木盆出了屋子。
就在老屋前的空地上,两人将竹溜子放入盆中,用火钳夹着翻烫,并不断去试着拔毛。
在指头稍稍用力就能将竹溜子毛给拔下来的时候,就算烫好了,被宏山接过去,趁热几下搓拧,毛就被去除了大半。
其实操作起来很简单,水温控制好,给竹溜子去毛是很简单的事儿。
六只竹溜子,中途换了一次水,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就将皮毛打理干净,然后被陈安提进屋里,借着柴火,烧掉表层难以清理的细绒毛。
整个过程,又将竹溜子表层烧得漆黑,不过,放在水中稍微泡一会儿,用刀子一刮,表层就变得金黄金黄的。
接下来就是开肠破肚了和清洗了。
这些事情被交给宏山来做,而陈安则是忙着清洗自家铁鼎罐和炒菜的铁锅,准备炖煮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