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雇佣佃户的名义,父亲招募了二百二十余名部曲,这段时间加紧操练,准备择优补充到族军中去。
杨安玄从信中读出父亲的苦闷之意,被闲置了大半年,如今孝武帝已逝,父亲有些急了,新君是个傻子,父亲不知能否为新君所用。
昨夜回了封信给父亲,让他安心多等些时日,如果没记错的话明年王恭便会起兵清君侧,那里父亲应该已经在荆州任职了。
许靖跟随在杨安玄身边,小心地察看着他的脸色。
见杨安玄脚步变慢,望着“麵”字旗出神,许靖笑道:“杨缉使,这面馆是从京城传来的手艺,阳春面、各式肉面还有馒头、包子的滋味着实不错,改天仆请杨缉使来尝尝。”
杨安玄笑笑,同样的幌子确实让人分辨不出真假,看来自己抽空要在招幌上加点记号以示区别。
想起湫儿买的王婆婆糕点、李妈妈饴糖之类,这些口碑便是与其他生意的区别,自家取个杨哥哥面馆做招牌?
在许靖殷勤的引领下踏入江边酒楼。望江楼高三层,店掌柜听说巡江所的官人在此饮宴,将整个三楼清了出来,专门迎候这些大爷。
尚在守制期间,新鲜的猪羊肉是没有的,但江边少不得鱼虾之类,加上肉脯、腊味,十几盘菜将案几摆得满满当当。
杨安玄取出二两金抛给店家,道:“有什么好酒尽管上来,钱不够再找愚要。”
店掌柜原本还担心这些大爷打秋风,见到金子立时眉开眼笑地施礼下楼安排。
不一会,伙计抱着五坛酒上楼,揭开酒封,浓香四溢,不少人吸着鼻子赞好酒,垂涎欲滴。
许靖指着店掌柜笑骂道:“好你个孙掌柜,愚常来你这吃饭,从未见你搬出这酒。今日见了杨缉使,可是把压箱底的好货搬出来了。”
孙掌柜陪笑道:“许爷,这几坛酒是昨日才从北边的客商手中买得,是上好的杜康酒。杨缉使是有福之人,恰巧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