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语斩钉截铁,让人不容置疑。徐旋坐正身子,正色道:“是徐某小人之心,请公子吩咐。”
“从下月开始,从愚的分红中拿出两至三成来,周济那些寒门士子、落难贫苦,交结能人志士,就用淑兰院的名义。”杨安玄吩咐道:“这些钱只需记账,半年告知愚一次即可。”
徐旋虽然不明白杨安玄的用意,但用百两黄金用来资助贫苦、结交能人,肯定是在做大事。
心中念头升腾,看向杨安玄年轻的脸宠,或许目光不该仅放在妓楼的一亩三分地上,若能追随着公子的步伐,将来也能建功立业,成为朝庭官员。
想到这里,徐旋慨然道:“请公子放心,徐某知道。”
正事说完,杨安玄笑着问道:“胡原跟着苗兰去了京口,可曾赢得美人心?”
徐旋苦笑地摇头道:“苗兰对胡公子只有感激之心,并无男女之情。愚私下劝过胡公子,胡公子称情根深种,情难自己。”
杨安玄想了想道:“胡原一天到晚守在苗兰身边反让她生烦,等面馆开张,索性让他去打理,这样两人既能相见方便又不用成天在一起,或许会有转机。”
徐旋感慨地道:“公子宅心仁厚,胡公子若知道定然感激涕零。”
杨安玄摆摆手,道:“关键还在苗兰,但愿能有所帮助。”
徐旋看了看杨安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听妻子韦淑透露,苗兰恐怕对公子暗生情愫,不过看公子并无半点心思,这事还是不点破为好。
杨安玄的思绪从胡原想到胡彰,父亲丢了堂邑太守的官职,说不定盘龙山的胡彰会生出什么心思来。
从袁河给自己的信中可以看出,胡彰父子在招兵买马,盘龙山比起孙滔时实力更强,这个口口声声称自己主公的人,除了言辞谦恭外,对山中的状态却只是支言片语带过。
自己远在建康,鞭长莫及,这步棋怕是有脱控的可能,单靠一个胡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