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以经书内容提出问题,按难易分为甲乙两等,写在纸上密封起来,试者抽一二题作答,解释阐述经文意思,此小试所用。”
这和抽签答题差不多,杨安玄一笑,只要熟读经书,射策难不住自己。
“其二,策试。大试时十经助教各准备五十道题,欲通经者作答,取前六为上第,报吏部存档,为授官依据。”
阴敦一脸跃跃欲试,去年他未赶上大试,今年准备大显身手。能恁本事取得上第,胜过靠妹子的裙带关系升官。
“当当”的磬声悠扬地响起,阴敦笑道:“斋堂通知就餐了,国子学的饭食是御厨所制,味道不错。”
杨安玄跟着阴敦出居舍往东。东为青龙,青龙属木,由木生火,越烧越旺,斋堂设在东面。
斋堂很大,摆放着近百张案几,不过仅有二十几人在就餐,显得空空荡荡。
阴敦与杨安玄找到两个空位坐好,有仆役端上一碗豆粥、一块煎饼、一碟韭、一碟肉脯。
杨安玄喝了口粥,软绵丝滑,入口留香,滋味不错。夹了点韭,清香爽口,再尝尝肉脯,稍咸,总的来说确如阴敦所说,滋味不错。
陆续有人进入斋堂就食,杨安玄看到何助教身边簇拥着数人,有个旧识便是陈志。
看到陈志,杨安玄和阴敦都明白了,今日何秀问难,八成是因他而起。
真是冤家路窄,杨安玄眉头拧起,陈家屡次与自己做对,就算陈志不来惹自己自己也不想轻饶了他。
将碗一推,杨安玄站起身,朝陈志行去。
陈志看到杨安玄行来,想起杨安玄打人的传言和新野郡十排村的那一摔,心中有鬼难免发虚,往后退了一步,厉声喝道:“杨安玄,你要做什么?”
就餐诸人纷纷抬头看来。何秀沉下脸,摆出师者尊严,斥道:“杨安玄,你气势汹汹想做什么?还不退下。”
杨安玄整衣揖道:“何先生何出此言?愚与陈志份属同乡,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