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三年各州中正评议出的人物超过千人,定品五品以上的才有资格到吏部选官,这样算来只有三百余人。
僧多粥少,各地空缺的官职有限,三百多人能选中为官的不过百人左右,公孙河能选中县丞,阴家应该没少助力。
公孙河选择离去,肯定让阴家失望,不过再怎么说公孙河也是阴家之婿,阴家花气力栽培,不可能简单地放弃。
杨安玄笑笑,岔开话题问道:“阴兄在国子学可好?”
唉声立起,阴敦苦笑道:“国子学名存实亡,百余生员多数顽劣不堪,豪门子弟骄奢成性,像愚这种出身次等门第之人在国子学中颇遭歧视,有的人则阿谀讨好豪门子,以求得利。”
“对了,安玄,那个陈志得知你将入学,数次放言要折辱你。愚听闻其花钱纠结了一些子弟,等安玄入学要加以报复。”
杨安玄哂笑道:“乌合之众,不堪一击,且放马过来便是。”
阴友齐接过话题道:“陈志不足为虑,吾担心其纠结的人中有豪门子弟,安玄出手要顾忌一二。要不然伤了他们,惹得这些人背后的家族报复,得不偿失。”
杨安玄恭声应道:“小侄明白,会见机行事。”
阴友齐见杨安玄神情平淡,也不知是否真听了进去。
不过杨安玄的声名为天子、会稽王所知,杨家又手握兵马,与阴家不同,确实有资本与那些纨绔子弟一争长短。
阴家改变命运的机会就在眼前,珍儿若能成为太子侧妃,国子学中的那些人便再不敢对敦儿打压,阴家便能一跃成为州中名门望族,甚至成为上品门第。
想到这里,阴友齐不再犹豫,道:“家父派人送来的糖霜吾已通过关系送入宫中,天子尝过后送给太后食用,李太后十分喜欢,已下旨作为贡品,糖霜之事要多谢安玄了。”
杨安玄笑道:“买卖而已,愚拿了五百两金,糖霜便与愚无关了。”
“家父来信说,三族决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