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上,笑道:“二哥,喝着呢,这酒闻得真香。”
胡磊问道:“马买回来了?”
“没”,执事轻声禀报,那堡丁发现来人是当初平定孙涛的杨家军将领。
胡磊想了想,道:“这事得让爹知道,你派两个人进山送信吧。”
戌正时分,胡彰接到了二儿子送来的信。挥手让报信的人退下,胡彰拈着胡须沉吟。
长子胡朝轻声问道:“爹,你不打算去见杨公子吗?”
胡彰道:“见他做甚,还真认个主公啊,他来没告诉吾,吾便只当不知情。”
得到盘龙山后,胡彰清洗了一批孙家族人,坐稳了山寨,接着招降了余庆。
四月开始重修坞堡,既有收入又能从商旅手中得到想要的物资,山寨日见兴旺。
虽然每个月给杨安玄送去一封信,别看信中主公长主公短,其实胡彰根本没真把杨安玄放在心上。
胡朝皱起眉头,道:“爹,咱们山寨跟孙滔以前比如何?”
胡彰捋着胡须眯起眼,带着几分得意道:“强他三分。”
“那爹认为咱们能挡住官军的清剿吗?”
胡彰的手一顿,捻断几根胡须,不悦地道:“咱们不去招惹官军,官军为何前来清剿。”
“若是杨公子率军前来呢?盘龙山距新野郡不算远。”
胡彰沉吟不语,脸色阴晴不定。良久,开口道:“你认为为父应该去虚与委蛇?”
胡朝摇头,满怀忧虑地道:“孩儿认为不是虚与委蛇,还是真心投靠。”
胡彰一拍案几,怒声道:“糊涂,为父可不想把这基业拱手送人。”
“去年孙滔召集爹爹、余庆还有宇文齐截击杨家,被杨家族军轻易击败,孙滔身死,宇文齐受伤逃走,爹爹被擒。”胡朝道:“若不是杨公子怜惜爹爹,恐怕胡家早已家破人亡,这恩情怎能轻忘。”
胡彰老脸一红,道:“为父并非忘恩负义,只是不想将全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