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渠,只要挨到春暖花开,这些人便是父亲治下的百姓。”杨安玄胸有成竹地道。
杨佺期点头微笑,道:“安玄言之有理。”
杨广不以为然地道:“灾民多是些老弱妇孺,能做什么?”
“老弱妇孺亦是天下苍生,焉能见死不救。”杨安玄正容道。
杨广厉声道:“你在指责我见死不救吗?”
看到杨安玄被斥,杨安深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看来自己送给大伯的那个美女起了作用,大伯对老三没有好感。
见大哥发怒,杨佺期只好板起脸来斥道:“安玄,休得无礼,还不向大伯赔罪。”
杨安玄躬身施礼,杨广一拂衣袖,怒容满面地侧转身,不受杨安玄的揖拜。
对于杨安玄所说,堂上诸人各执己见,吵成一团。
杨佺期重重地拍了一下公案,道:“赈灾之事刻不容缓,先挪用一千五百石军粮赈灾,明日起于四城门外施粥。每个城门每天五石粟米,分早晚两次。”
每个城门五石,一天便是二十石,二十石粟米熬成粥能赈济二千余人,一千五百石够支应七十多天。到时差不多就开春了,天气暖和后地里有了野菜等物,灾民就能熬过去了。
“衙门张贴布告,征招青壮入伍,另外招募人手修缮城池、平整官道,日给粟米二升(3),行文各县照此例赈灾。”
太守有令,众人齐声应诺。
杨佺期望着陈深道:“陈主簿,你在郡中为官有年,对情况熟悉,向大户人家借粮、商户募捐之事便交由你来做。本官初来乍到,还望陈主簿尽心扶佑,等募得钱粮,本官会向郗刺史替陈主簿请功。”
陈深面露难色,前几日他接到琅琊内史王绪的信,信中让他暗中掣肘杨佺期,若是遵令行事,必然要得罪王绪,乃至王家。
于是,陈深苦着脸道:“下官才疏学浅,恐难担此重任,还望太守另择贤能。”
杨佺期冷冷地看着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