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前些日子里天地间那连绵不住的风雨,一下子罩了过来。
沈惊圣想要动,想要帮忙,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被禁锢住了。
王慎见状抬手也是一掌,他这一掌是一座山。
任伱风雨风雨如晦,也吹不动万丈高山。
“山意,好!”夫子忍不住赞叹道。
他四指并拢个,只剩下了一根食指,这一根手指就指了出去。
这一刻,风停了。
这一刻,王慎的眼中这一根手指不断的变大,充塞天地。这一根手指就好似一座山。
一声轻响,横行出鞘,迎着这一根手指斩落下去。
斩山!
少倾,
北风又刮了起来。
夫子的手放了下来,拢在了袖子里。
王慎的刀也归了鞘。
“好刀,好俊的刀,这一刀可有名号?”
“斩山。”王慎道。
“嗯,名字也好。”夫子点点头。
“你就是王慎。”
“是我。”王慎点点头。
“天下这么乱,有什么想法吗?”
“夫子呢?”王慎反问道。
哈哈,夫子没回答王慎的问题,反倒是笑了。
“很高兴认识你,有空去稷下学宫做客,走了。”说完话夫子就走了,眨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走的很潇洒。
“这,就这么走了?”沈惊圣惊讶道。
“不然呢,杀了你我?”
“嗨,害得我白担心了一场,走了最好,走了最好啊!”沈惊圣长长的舒了口气。
“阿慎,刚才和夫子交手了,如何?”
“高深莫测,受益良多!”王慎道。
刚才夫子的那一掌还好,那一指确实让王慎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好在关键时刻他想到了观画之法。
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万丈高山不过一尺画。
同样那一根手指也被他看成了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