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发抖的样子了。
“......好,好吃。”
“那回家呀,回家要吃兔兔肉肉,”
“......也行,”
两口子对视一眼,把背篓上面盖严实了,再跑出去,那真就白忙活了。
背起背篓,秦清淮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
“姑娘,就吃这个兔子吗?这些兔子,也吃吗?”
兔子毛茸茸的,手感特别舒服,小崽儿玩的不亦乐乎,闻言回头看看秦清淮,一副‘你怎么这个都要问’的表情,
“爸爸,那些兔兔没有屎呀,不能吃呀!”
秦清淮,
“.......”
所以,死的兔子=能吃的肉。
活着的,不能吃?
是这个逻辑吧?
他看向简单,简单点头,很显然,小崽儿就是这个逻辑。
她拎着还晕着的兔子蹦蹦跶跶的走在前面,两口子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该说不说的,这趟山上的,两口子这心里头是七上八下的,本想着解决问题的,结果,好像还多了不少问题,来的时候高高兴兴,这会儿,好像有些五味杂陈,心里好像更没有底了。
“你说,回去后她不会真要把那个兔子烤了吧?”
秦清淮想了想,
“要不,就别让它醒了?”
“照她这个逻辑,这些兔子,想吃的时候先偷偷的弄死,然后就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