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上报,下发或者存档的,也不是什么都能说的,有些话只能口口相传,或者意会,所以他知道,除了文件肯定还会有话交代。
秦清江更无奈,
“没说什么,不过清淮隐晦的提了一下,前两年不是有一大笔捐赠吗?不知道按照规划,剩余的够不够,如果不够,咳,应该,可能,大概,还会有人专项捐赠,让咱们不用担心,资金的问题,但是,”
秦清江赶紧又着重强调了一下,
“但是,说了,不接受有人来摘桃子。”
席平安都气笑了,前两年的捐赠?还好意思提?
“这胆子还真是大哈,还敢提捐赠?忘了当时是咋被人盯上的了?”
有些事,说不说是一码事,但是,该知道的,他也都知道了。
“臭孩子,打小就不喜欢点蜡,老说黑黑黑的,我还以为长大了就没有这毛病了,结果这还大发了,怎么想的呢,臭丫头!”
秦清江笑笑没接这话,虽然都不是外人,但是于公,人家现在是自己的领导,于私,他还是弟媳妇儿的舅舅,远近亲疏,他一个大伯哥也要有些分寸的。
“弟媳妇儿是个胸有大志的,我也听清淮小一他们说了,这边好些事情,其实都是弟媳妇儿的主意,不然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哪儿有那么细心,啥事都想的那么周到。”
自家孩子,这种夸奖,家长是怎么听都是不够的。
席平安也不例外,不过还能保持几分矜持,
“那个皮猴子,你看现在是好多了,小时候那淘的,我都不是她对手,你看看这就知道了,哼!你看别人哪有她这么离经叛道?
啥都敢想,啥都敢说!”
哼是哼了,那语气可是亲昵的很,秦清江也跟着笑,
“你要这么说,这点清淮还真就比不上,都说他脑子好使,但是跟弟妹一比啊,他也就是那框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