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点头,
“是,我也是这个意思,她咋说也跟了孩子一场,多的也给不了,这也算是孩子留给她最后的一点保障了,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该她得的,我们不惦记。
以后她是自己过日子,还是再走一步啊,也算是有个傍身的,我们,也不做那恶人。
家里还种着点地,还有两个儿子,我们老两口,咋都能把孩子拉拔大了。”
就是普通的农民,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由得生出敬意,
“老人家,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他也没解释那些继承法里繁琐的规定,干脆的一分为三,
“配偶一份,父母一份,子女一份,文字文书作为证明,”
现场的几个领导和家属签字证明,这事就算结束了。
刘玉兰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手里紧紧的攥着自己的那份钱,和介绍信,看着那个和自己曾经血脉相连的孩子,乖巧的被奶奶呵护着,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又怅然若失的感觉,任由着男知青拽着她偷偷的出了门。
秦清淮看在眼里,交代秦义,
“找人给他们开结婚介绍信,既然有感情,那就成全他们,让他们绑在一起。”
秦义也气得不行,
“太欺负人了,淮哥,要不我跟着他们,到没人的地方,揍他们一顿。”
秦清淮......
这倒也不用,皮肉之苦,打的狠了,他们走不动,还不如干脆点儿的好,再说,就他们这样的,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离开前记得让人敲打敲打,能说的不能说的,管好嘴,不然,说了不该说的,不管走到哪儿,都是要追责的。
这是咱们军区的处理结果,那位知青的情况,记得去知青办通个气,看他们是重新分配,还是要怎么处理,咱们军区没有意见,两个人既然结婚了,那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