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笑的怪异,
“淮哥,这还真不是我问出来的,离开刘家屯,正好驻军那边有车过去咱们那边,我就想着,也别再等了,干脆把两个孩子送过去,让他们捎回去。
结果,就在公社派出所附近听到有人议论,我听着他们那意思,这事在派出所不是秘密,就是在这公社知道的人也不少,不过没有人敢随便传,怕被他穿小鞋。
听说他也不是自己下来的,还带着几个狗腿子呢,不然哪能这么嚣张?”
“这是,故意的瞒着上面呗?”
秦清淮冷笑,
“也有可能,人家压根就没想瞒着,只是没有人敢往外说罢了,毕竟,省里的委员会呢,多吓人啊!”
“行了行了,你在这冷嘲热讽的顶什么用,回去我跟席书记说一声,就算把他当个跳梁小丑,也不能真的让他嚯嚯了这一个公社可怜的老百姓。
再说那下放的,就是有罪,也不应该是他来判决。”
隔壁公安局没日没夜的忙了三天,算是把县城的大小啰啰拔了个差不多。
而同时,周围县城,甚至全国多个省市也都展开了行动,不知道也就罢了,这抽丝剥茧的下来,真相很是让人触目惊心。
“关系网几乎铺遍了全国,根系很深,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背后的人,不说手眼通天,也是个势力庞大的,只是,咱们抓到的还都是小喽啰,那背后的大鱼,也不知道能不能一网打尽,放着他们在外面,还不知道还会有多少孩子和女同志会遭到迫害。”
这种大案,他们都没见过几次,秦清淮也一脸的严肃,
“拐骗来的孩子和女同志,都被他们卖了?”
丰茂脸色更黑了,
“不光是孩子和女同志,也有一些强壮的男性。
女同志有的卖给山里娶不到媳妇儿的人家,有的,他们自己豢养起来,平时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