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手笨的,但是刘家婆媳两个都是巧的,一进院,就看见小花头上的蝴蝶结,颜色并不鲜艳,是用给程锐他们坐棉袄的边角料缝的,军绿色的布料,上面缝了一小条红色,有点画龙点睛。
就简单这经历后世的眼神看,红配绿,自然是土得很,但是手巧,看不见针脚,蝴蝶结又做的很精致,朱艳就是眼睛一亮,
“诶?这个,还挺新鲜的?”
刘家婆媳两个微微的吐了口气。
这个是那天回来的路上简单想到的,这点蝇头小利她倒是不惦记。
不过,之前刘卫民说的事情,三件事两件事跟女性有关,简单不是没有触动的,就像现在,是要猫冬了,也没有什么出力的活,村里那勤快的人家,男的还嗯呢该去捡捡柴,帮着收拾收拾家里。
那懒点的,大男子主义的,除了上工眼里就没有活。
还有一方面,这都闲下来了,村里唠闲嗑的也多了,打骂孩子的也多了,不怪你咋说,拿女孩当宝的还是极少数,大部分人家即便重男轻女不严重,那也只是不打骂就是好的,再多就没有了。
那天突发奇想的,今天就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跟朱艳说,谁知道,老太太这么给力,已经做出成品了。
回去的路上,朱艳的包里已经多了一堆小玩意儿,还劝着简单,
“你可别看这些东西都不值钱,但是一样的,这玩意费的功夫费的东西也少,你看就我兜里这些,要是颜色再鲜艳点,回去一天就能被抢没了,你信不信?”
简单就跟老太太说了一嘴,说完就忘了,也没特意给拿布,老太太翻出来的布头也都是以前剩的,能剩下来的布,颜色大都也都不鲜艳,不过老太太和孙香手巧啊,还真就研究出来好几个花样。
据老太太说,有的还是在小花的书里看见的呢。
不过显然朱艳是放在心上了,她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