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叹了口气,
“小韩,你愣住干啥呢?
带着民兵过去把人送到公社公安局,别耽误了上工。”
小韩~老韩,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哎,来了!”
见刘二爷开了口,刘卫民也暗暗的吐了口气。
娘俩一个也没落下,几个民兵拖着往外走,几个知青换了换眼神,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别人开了头,下面的刘卫民就能接着说下去了,也是大家商量好的处置方法,
“刘胜利母子蓄意谋人性命,怎么处置看公安那边,但是又导致谭知青受伤,从而影响集体劳动,也导致谭知青不能按时上工,影响工时工效,罚刘家赔偿谭知青200块钱,我知道刘家二叔就在这。
也不用往解放身上推,那个栽赃陷害又给他下药的事,我还记着呢,痛快的把赔偿拿出来,今天下工前送到村部,不然我就不顾乡亲的情分,直接扣工分了。
二叔你也要想想,意图杀人这个罪名下来,婶子和胜利会有啥待遇,你以后还要在村里生活呢。
这事是刘家做错在先,解放,既然如此,你也要承担一部分,现在开始,谭知青的烧柴,你负责,大雪封山之前,要给谭知青准备好一冬天的烧柴,听见了吗?”
刘解放前半宿是被喂了药,昏昏沉沉的,后半夜清醒了几个小时,也是瞪着眼睛过来的,这会儿眼睛通红,闻言怔怔的点头,
“应该的,应该的,”
一直到最后人群散去,刘家那位刘卫民叫二叔的,也没有露面,显然村干部都知道他的德行,散去时三三两两的议论着,
“这二叔啊,一辈子就偏心,你瞅瞅,这算不算是报应?”
“他那是偏心吗?他压根儿就没有心,啥事都任由二婶子出面,他就悄么的躲在后面,等到最后实在不行了,再出来说上两句不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