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饭菜没有油水不说,连个嘎达牙的东西都没有,这好不容易碰着个好东西,可不正兴奋着呢。
“可能是,咱们也快点吧,不是干完了自己责任区的活,就可以提前下工吗?”
“对,走吧,反正就这点活,干完拉到,别在这靠着了。”
锄草对他们来说,难度不大,技术含量不高,只要克服了随处不在的苞米叶子,不怕刮伤,其实没有什么难度,跟机械的重复差不多。
几个老知青这一春天没闲着,不上工基本就是上山,不说别的,那野菜蘑菇都晒了不少呢,更别说平时还能掺在粥里,菜里,虽然没有油水,但是也能比新知青们吃的饱一些,吃饱了,自然就有了力气。
“行。”
几个女知青也不说话,低头猛干,这下就看出效果了。
半上午才磨蹭一条垄,结果一绷起来干,这速度上来了,还真的就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还真的就让他们提前完成了。
几个人撵上李燕,齐头并进的一起到了地头,几个人互相看看都哈哈大笑,谁的形象都不咋地,满脑子汗,散落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脸上被苞米叶子割的一块一点的红色,裸露的胳膊上也是,被汗水一浸,那滋味,就别提多酸爽了。
一摘头巾,简单的头发还起了电,她自己都感觉到最外面那层短发,已经支棱起来要离家出走了,没法,简单只能一把把的往下压。
这稚嫩的行为,几个人看着看着就哈哈笑,这会才发觉,简单确实就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但是比她们强了不止一点两点。
“我去跟记分员说一声,然后就回去吧?”
这种现象是常见的,记分员也不意外,几个人拿着头巾当扇子,一边轻轻的挥动,希望带来凉风,
“一会还去上山吗?”
李燕确实惦记着山上剩下的果子呢,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