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锦楼的正妻,却处处比不过那个畜生卑贱的莹儿,如今莹儿即将为薛锦楼诞育子嗣,连刘氏也特地赶来云霄院坐镇。
这俨然是在给莹儿以及她即将生下来的孩子作脸,瞧明白这一点的王若霜如何能不气恼?.??m
况且更让她心气难平的是,成亲至今薛锦楼尚未与她有肌肤之亲,她如今还是处子之身,若想有个嫡出的孩子,谈何容易?
王若霜陪着刘氏端坐在正屋里的紫檀木扶手椅里,只等着隔壁的厢房传来莹儿诞子的喜讯。
刘氏耳畔听着莹儿似有似无的痛呼声,不由得忆起了自己生下楼哥儿时受过的苦难,一时也忍不住为莹儿捏了一把汗。
倒是王若霜,百无聊赖地把弄着茶盏里的银勺,心里只盼着莹儿这一胎定要生下个庶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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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
莹儿遭受的痛意达到了顶峰,她凄厉的叫喊声飘入薛锦楼耳中时,他甚至无法安然地坐在临窗大炕上,而是焦急地起身后走到朱太医身旁,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太医也忙着指挥稳婆们给莹儿接生,闻言便回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薛锦楼将莹儿痛苦的面容纳进眼底,心里的抽痛之意难以遮掩:“她怎么会疼成这样?”
这话让稳婆都绷不住笑了:“三爷是关心则乱,妇人生产都要去鬼门关里走一回,姑娘身子骨还算好些,只是吃些小苦头而已。”
明明莹儿的痛呼声已凄厉震颤的直冲云霄,明明她已疼的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竟还只是吃一点小苦头而已?
薛锦楼难以平复自己心内的疼惜之意,甚至开始后悔与责骂自己——为何要让莹儿受孕,让她承受这样非人的苦痛?
“我知晓你心疼她,可如今你待在这里除了让稳婆们分外不自在以外,没有别的效用。”朱太医到底与薛锦楼熟稔几分,便自顾自地说道。
薛锦楼听后便瞥了一眼摸不吭声的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