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以自己柔软不堪的泪水来让薛锦楼缴械投降,听了薛锦楼的呵斥声后,不但没有止住泪水,反而还越哭越凶。
“行了。”薛锦楼蹙着剑眉,实在是被莹儿哭的心烦意乱,余光又瞥见了自己手里的对襟长衫,心肠更是一软。
“我会饶她一命,可你若是再哭下去,冬吟就必死无疑。”话音一出,连薛锦楼自己都讶异于自己的话语,怔愣了一瞬之后,便在心里懊恼地咒骂了一番。
莹儿既已达成了目的,便也抽抽搭搭地收起了自己的泪水,改而上前拥住了薛锦楼宽阔的胸膛,倚靠在他的肩头,哽咽着说:“谢谢三爷大恩。”
女子的馨香娇软一入怀,薛锦楼心口盈存着的恼火便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更是回暖了几分,整个人浑身上下笼罩的也不再是无边的阴云。.??m
“安置吧。”他漠然出声,手上的动作却带着令人战栗的热切。
不出一刻钟,莹儿便被他箍着细腰带进了内室,而后便又是朦胧淡月照蓉帐的旖旎缱绻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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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吟被关在了柴房之中,回回有婆子来给她送水松饭的时候,她便会出声祈求那婆子,求她去月华阁给二爷送个消息。
她心中坚信,只要二爷知晓她身陷囹圄,必会向三爷求情,将她救出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可她等阿等,却迟迟没有等到二爷的身影。即便她对二爷的心意天地可鉴,可这样如娇如玉的人被磋磨了几番后,总是会冒出几分绝望的底色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柴房内到处是“吱吱”乱叫的老鼠,冬吟本就怕极了老鼠,此番更是蜷缩着双膝痛哭了一番。
两日后,婆子领着莹儿来了柴房,门扉被人从外头打开后,密密麻麻的亮烁日光照进了漆黑的柴房里,让冬吟禁闭着杏眸,许久不敢睁眼。
半晌后,她才适应了这突兀的日光,抬眸瞧见了来人是莹儿后,便扯动着嘴角嗤笑一声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