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之色,她走到李君羡跟前,留神打量了一番后,才默默叹了一声:
“原来只是九世的金蝉,尚未轮转十世,可惜了!”
……
门外走进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是天音宫的长老,无尘。
无尘向玉天音俯身施礼,问道:“宫主,这几人该如何处置?杀了吗?”
“杀他们倒也不必,你去将他们丢到城南的乱葬岗。”
“因何要丢到乱葬岗?”
“嗯……?”玉天音面露不悦道:“本宫让你去做事,还需向你解释么?”
“属下不敢!”无尘慌忙俯身,“属下这就去办!”
无尘将晕倒的徐恪与李君羡、朱无能尽皆拉起,拖出了屋门之外,当见到地上的那只大白鼠时,无尘的脸色却微微一变,他见白鼠尚能跑动,便一把将白鼠抱在手中。
“这只小白鼠……”玉天音望着无尘手里的“舒恨天”,却兀自有些气恼道:“今日实在放肆,你去将他拿到灶房,去皮取骨,洗剥干净后,炖成一锅浓汤,送给落霜喝了!”
“宫主……为何要……要给落霜喝白鼠汤?”
“嗯……?”
“是!属下遵命!”
无尘再不敢多问,忙将那大白鼠死命一拧之后,塞入自己怀中,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舒恨天虽已显露了原形,但却未如徐恪等人昏迷,此时被无尘大力一拧之下,痛得鼠皮乱颤,但他却死死闭住了嘴巴,不敢发出一声。
他在这世间已活了八百余岁,却从未经历如今日之惨败,亦从未感受如今日之恐惧。
听说自己要被送入灶房,扒皮去骨、洗剥干净,然后炖成一锅浓汤,还要送去给落霜当夜宵汤饮,舒恨天已近乎绝望,他在绝望地呐喊:
“天啊!我活了八百岁,今日却要被人煮成一锅浓汤,这还有没有天理!”
“我今晚为何要多嘴?为何要跟着无病老弟来凑这一场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