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任,破案心切,为求早日捕获凶顽,行事难免急于求成了一点,虽谋划失当,然他这一番拳拳之心,亦洵属难得呀!”
“秋先生,你这样可不对呀!”李缜面向秋明礼,话语虽是责怪,然口吻已柔和了许多,“门下弟子犯错,理当严责以记其过,否则如何能吃一堑而长一智?记得先生当年教我之时,可要比今日严苛得多了!”
秋明礼神色窘迫地笑了笑,“殿下大才,律人严,律己更严!无病怎能与殿下相比?他这人呀……”他望着徐恪,虽接连摇头,但眼神中却满是关爱之色。
“好了好了!”李缜将手一摆,终于转入正题,他眼望徐恪,说道:
“无病,本王今夜叫你来,一不为你收礼,二也不为你天音楼之事,乃是有一件更为紧要的事,要你去做!”
“更为紧要的事?”徐恪有些茫然。
李缜端起茶盏品了一口,忽然问道:
“你知道裴才保这个人么?”
“裴才保?……”
忽听李缜问起裴才保,徐恪难免有些讶异,他随口道: “这人我刚刚见过,我还救了他一命。”
“哦……,你还救了他的命?”李缜一边喝茶,一边饶有兴致地问道。
当下,徐恪就将自己前些日,在天音楼中恰遇落霜刺杀裴才保,于是出手赶走落霜,救下裴才保的经过,与李缜和秋明礼备陈了一遍。
“落霜?……”李缜听罢徐恪所言,当即问道:“你说的就是那个杀死北境候世子的凶犯,落霜?”
“正是!”徐恪点头道。
“落霜为何要杀裴才保?”
“这个……我也不知。”
“听你之前所言,落霜杀死北境候世子罗人凤,就只为罗人凤调戏了天音楼里的头牌无花,那么……”李缜略略一想,随即问道:“落霜要杀裴才保,多半也是为了这个‘无花’吧?”
“想必如此。”徐恪答道。
“落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