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向两位兄弟说道:“借十弟这一方宝地,咱兄弟三人,今日可一醉方休!”
“好,喝酒!”
……
于是,这三位皇子便将天宝阁一事暂且放下,就着眼前红木高台内的歌舞,用起了天音乐坊内的酒菜。李峨今日一早就出门赶来晋王府,连早膳都未曾吃饱,是以此刻,肚中也委实又些饿了。他连珠一般地往口中倒入各种鸡肉、鹿肉、驴肉、牛肉等物,一边大肆咀嚼,一边连声叫好。
非但是越王李峨,就连旁边的宋王李棠与晋王李祀,也是吃得津津有味。李祀再放眼四周的一众食客,心中也不觉暗暗点头,怪不得坊间都称十弟的天音酒楼生意最好,连得月楼都被他比了下去,今日一品,味道果然非同凡响!
三人没有多话,足足吃了一刻辰光有余,直至胃脘中已有饱胀之感,这才缓缓放下筷子。李祀再度举杯,朝李棠道:
“九弟,咱们再干一杯!”
“好,八哥,九弟敬你!”
“你刚刚所言‘蛇有七寸’,接着说!”
“嗯……”李棠取出香巾,擦了擦嘴唇,便接着言道:
“自古捕蛇者皆知,‘打蛇当打七寸’,慕容家的‘七寸’就是这慕容吉了……”
“九哥……”李峨忙又接口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把慕容吉抓起来,好以此要挟慕容小姐,让她乖乖答应做我八哥的夫人,对吧?”
李棠白了一眼李峨,有些没好气道:
“你能不说话,就坐那儿听吗?”
“得嘞!我不说话,你讲!”
李祀手举酒杯,看着自己的两兄弟坐那里斗嘴,心下亦不觉莞尔。
李棠清了清喉咙,接着侃侃而言道:
“慕容家的三位公子,虽同一父母所生,然秉性才具却大为不同。长子慕容泯以少主自居,武功虽不如老二,但平常待人接物却老成持重,颇有乃父之风,因之慕容远山便将天宝阁中大小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