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原封不动给退了回去,那便是驳了他皇子的颜面,他也未必肯放过我,倒不如,先收下再说,大哥也不必担忧,管他后面使出什么招数,我接了便是!”
李君羡心下反复思量,亦觉徐恪所言有理,不过,他始终不放心,喝酒之际,又朝徐恪叮嘱道:
“贤弟,你还是去草堂跟秋先生商议一下,听听他有何良策为妥。”
“也好!”徐恪应道:“那我明日下值之后,就去一趟秋叶草堂。”
“明日?明日可不行!”朱无能吐掉嘴里的一根猪骨,忽然接口道。
“怎么啦?你这呆子,这会儿又有什么‘高见’了?”舒恨天喝了一口酒,问道。
“明日……”朱无能嘟嘟囔囔道:“明日大哥要跟我一道去抢回我的宝贝!”
徐恪奇道:“二弟,我什么时候说了,要跟你一道去抢你的宝贝?”
“你……你前天说过的。”
“前天,我前天几时说过?”
朱无能硬起脖子说道:“你就是前天说过的,不是前天,就是昨天!”
“这呆子,呆病发作了,天天嚷着要去夺回他的宝贝!”舒恨天抹了一下嘴巴,望着徐恪说道:“我说无病老弟,要不然……咱们就依他一回,明天晚上去一趟天音坊!上一次他一个人去,被那里的‘女魔头’给打了出来,到今天他一直心有不甘,我看呐!若不帮他取回那件‘上宝沁金钯’,你这二弟的呆病恐怕好不了!……”
李君羡越听越是好奇,越听越是疑惑,忍不住插口问道:
“书仙老哥、贤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无能兄弟的宝贝,怎地在那天音乐坊之内?你们说的‘女魔头’究竟是哪个?那‘上宝沁金钯’究竟是何物?……”
这时候,明月酒菜约略已饱,便起身告辞,径自去后院歇息,前厅内就只剩下了四个男子。
“君羡老弟……”不等徐恪回话,舒恨天又抢先说道:“这‘上宝沁金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