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间就能回来!”
“我可不是帮你去说情!今日朱雀桥边‘英雄救美’,此事已成长安百姓一件美谈,我同你去,是和你‘争功劳’去的!这‘英雄救美’可不单单是你一人哦!”
徐恪笑了笑,“好好!既然大哥要同去,那也随你!只是……”他望了望一桌的酒菜,面露憾色道:“今日大哥头一遭来我青镜司做客,咱们酒未喝足,菜没吃饱,如此岂非慢待了大哥?”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李君羡上前抓了徐恪的胳膊就走,“走吧!我今日这一顿午膳,早已酒足饭饱,再让我喝,我都喝不下去了……”
于是,两人说着话,便信步离了青镜司,一路往东,径自走入北安平司的千户公事房内。
徐恪心里清楚,他今日一大早当街放人,放的可还是北安平司紧急抓捕的要犯,表面上看,他是不给杨文炳面子,可实际上,打的可是北司千户张木烨的脸。人家堂堂一个从三品的北司之首,又蒙圣上钦点新官上任,就算他与你有些私交,又岂能对此一笔带过?
不过,令徐恪大感意外的是,他与李君羡刚一踏入张木烨的公事房内,就见这位新任的北司之首笑着起身,快步出来相迎道:
“无病兄弟,来啦!……”他见徐恪的身边跟着李君羡,忙向君羡也略略拱手道:“吆!李千户也来啦!快请,请!”
待徐恪与李君羡走进公事房内落座,张木烨随即命人奉上茶盏,并热情言道:
“兄弟,多日不见,做哥哥的可是对你想念得紧啊!话说回来,你怎地也不常来这里坐坐呢?我可听说,当年南宫千户坐镇北司之时,你三天两头都在他的公事房里,怎地愚兄来了北司,你竟一次也不登门了?”
徐恪满以为对方急着叫自己前来,必是责问自己今晨为何私放玉天音之事,然此时见张木烨态度如此谦顺,语气又这般热忱,虽言语里略带嗔怪的口吻,可听着全是友善之辞,当下心中不禁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