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说到底,还是我心性太过较真,毫无心胸气量之故。小兄弟,大哥今日可得好好谢你才是!”
徐恪笑着应道:“君羡大哥,今日不是你请小弟来喝酒的么?要谢也是小弟我谢你才是!”
两人又一起含笑举杯,一饮而尽,所有话语,已尽在杯中……
李君羡喝完了龙膏酒,又接着打开“蒲桃酒”“百草花末酒”,一连喝光了六七壶美酒,这才举起酒杯,笑意盈盈地望着徐恪,问道:
“小兄弟,你今日临时起意,跑来我玄都观,是不是想问一问北境侯世子那桩案子?”
“咦……?”徐恪听得此语,顿感好奇道:“君羡大哥,李观主连这个也算了出来?”
“算什么算啊!”李君羡又是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百草花末酒”,说道:“这是我猜出来的!”
“君羡兄,你也听说了北境侯世子被杀一案?”
“嗯……”李君羡又拎起一壶“竹叶青”,为自己与徐恪尽皆斟满,说道:“北境侯罗通,也算是我大乾一员虎将,昔年我与他曾在战场上一同力战萧军,说实话,这人功夫还是不错的,只可惜,他却生了一个脓包儿子。他侯府的世子罗人凤,就是一个只知喝酒狎妓、惹事生非的草包!这种人死了也就死了,依我看,多死几个,长安城还能太平一些!”
徐恪道:“只是,皇上体恤北境侯戍边之苦,又见侯府马夫人丧子甚哀,故而一再责令我青镜司加紧破案。如今,距案发之时已过了好几日,可案情仍未有丝毫进展,不瞒大哥,小弟终日坐在公事房中,已是一筹莫展!”
李君羡将一盘“渭河大鲤鱼”端至自己面前,夹起鱼头吃了个干净,又将鱼骨吐出,这才说道:
“贤弟莫急,此案不过是小事一桩!”
“小事一桩?”
“你想知道那北境侯世子是被谁所杀的么?”
“大哥知道?”
“当然!”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