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恪看着这两人斗嘴,见舒恨天气得白胡子乱颤,在朱无能面前,难得地回不上话,他顿觉心中有趣,便也不再相劝,只是端起酒杯,静看好戏。
过了须臾,两人却都望着徐恪,舒恨天问道:
“我说无病老弟,你倒是给评个理,我和这头笨猪相比,到底谁更丑一些?”舒恨天经朱无能这一闹,脑袋也有些发懵,他这一句话刚出口,心下顿生悔意,心道我这不是已然自承丑陋了么?
徐恪笑道:“我的书仙老哥,你们谁也不丑!无能呢,胖是胖了些,然胖得可爱!老哥呢,矮是矮了些,然矮得也玲珑么!依我看,你们二人非但不丑,且都是这人间难得的可爱之人啊!”
“嗯……这还差不多!”舒恨天手捋自己的一副雪白长髯,频频颔首道。
徐恪随即转头问朱无能道:
“二弟,你那一天跟我到崇仁坊时忽然停步,伸长鼻子闻了半天,是不是闻到了自己宝贝的气息?”
朱无能连连点头道:“嗯!是啊!俺老朱的宝贝,老朱自然心里有数了!”
“你既然那一日就察觉了宝贝的气息,为何当日不与我一同寻找,偏要等到前日晚间,三更半夜之时,才偷偷摸摸地找上门去?”
“大哥,这个……那个……”朱无能支支吾吾,有些说不上来。
“二弟,照你所言,那个‘大魔头’,她应当就在崇仁坊之内?”
“嗯!”朱无能点了点头,随即又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
“到底是也不是?”舒恨天不耐烦道。
“嗯……这个么……”朱无能摸着脑袋想了半天,仿佛已完全忘了方才之言,突然伸手撕了一个鸡腿塞入口中,索性不再说话。
“这贪吃的夯货,呆病发作,又稀里糊涂了起来!”舒恨天摇了摇头,叹道:“无病老弟,你这二弟时而清醒、时而懵懂,咳!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