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几日也就好了!”
听得张木烨与沈环这一问一答,杨文渊心中委实有些不是滋味。他心道我昔日在青镜司做你手下之时,你张木烨不是眼高于顶目空一切么?怎地今日在沈都督的面前,竟变得如此谦恭了起来?我与沈都督谈了半日,竟未曾留意到都督喝茶间的几声咳嗽,想不到你这位赫赫有名的张大千户,一上来就关心起了“沈都督的病情”!嘿嘿!你这一手拍马屁的功夫,连我杨文渊都自愧不如啊!
当下,杨文渊忙见缝插针,脸上堆满了关切之状,抢着言道:“沈大人公务繁忙日理万机,既已染了风寒,便应好生在家休养,何至于还要受案牍之劳累呀!沈大人以带病之躯,依旧不眠不休、操劳卫务,如此置自身安危于不顾,终日以国事为念,实实乃是我等之楷模啊!我等日后,当以大人为……”
“好了好了!”沈环皱了皱眉,挥手打断了杨文渊的话头,依旧面朝张木烨问道:
“张兄,今日南宫兄弟究竟是怎么死的,你可否再细述一遍?”
张木烨瞥了杨文渊一眼,心道整件事杨文渊不早已对你讲得清清楚楚了么?何必我再赘述一遍!然见沈环发问,他也不好推脱,当下便将自己今日一大早在南宫府的所见所闻,又与沈环悉数备陈了一遍。
依照张木烨所言,他今日与杨文渊一同进南宫府探望,先是见徐恪与南宫不语说话,后又见钦天监正袁天罡赶来为南宫不语诊病,待袁天罡离开南宫府之后,他与杨文渊转身入内,却被南宫无花挡在了院子里,最后等他们一道进入南宫内室之时,竟见南宫不语已然气绝身亡,而徐恪正缓缓从南宫前胸拔出那把圣上御赐的昆吾剑……
“咳咳咳!……”沈环听完张木烨所述,兀自沉吟了良久,忽然间仿佛被自己的一阵咳嗽之声打断了思绪,他只得随口又问道:
“这么说,你们二人都未曾亲见,是徐恪提剑杀人?”
见张木烨点了点头,沈环随即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