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定都是那位昔日翠云楼的头牌,明月之功。
“贤弟,愚兄也有愚兄的苦衷啊!那一日,愚兄才刚刚收到皇上的密旨,让愚兄带人往贤弟的府里去抓人。贤弟却让我去徐府报信,让他们尽数逃遁!……贤弟当知,咱们青衣卫中人,都是皇上亲御的手下,皇上交办的差使,有谁敢不从?!愚兄若是顺了贤弟,先一步让贤弟的家人悉数遁去,那岂不是落一个‘抗旨不遵、欺君罔上’之罪?!是以……贤弟的这一个口信,愚兄实在是不能带到!……”南宫不语恳切言道。
“……”徐恪手拿一本书卷,背对着南宫不语而坐,只管自己看书,依旧什么话也没说。
南宫不语只得硬着头皮,接着向徐恪解释道:
“贤弟啊!愚兄奉旨办案,那也是迫不得已!愚兄心里也清楚,你府中的那两位‘胡仙子’与‘书仙老兄’,虽是两位当世的大妖,然他们都是好人。只是,愚兄皇命在身,又岂敢不从?咱们吃公门饭的,也是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呀!”
……
南宫不语就这样在徐恪面前絮絮叨叨地说了长时,他见徐恪兀自不为所动,心中一急,当即弓腰低头,就要朝徐恪跪下身去,口里说道:
“贤弟若还要生气,愚兄就给你跪下了!权当愚兄给你赔罪!……”
“使不得!”
徐恪急忙转身,扶住了南宫不语,说道:
“南宫兄,你奉旨办差,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小弟怎会怪你呢!”
“贤弟!”
……
两人当即各自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又紧紧相拥在了一起,兄弟间的这一场误会,终于各自冰释前嫌。
两人随即坐下,徐恪又问起了四月十六那一日,南宫不语带人前往徐府抓人的详细经过,南宫也不加丝毫隐瞒,遂一一为徐恪尽数道来。
当徐恪听闻,关键时刻,飞身赶来徐府后园相助胡依依的,果真是毛娇娇与陆火离,他心中既感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