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了摇头。
李祀道:“你们都没见过猫妖,我也没见过,满朝文武都不知猫妖究竟是什么样子,他若抓一只死猫上去,便说她是猫妖所化,又有谁敢提出质疑?若所有人都不敢质疑,就算父皇心中存疑,又能拿他怎么样呢?”
宋锦桦想了一想,便问:
“那他为何又不这样做呢?”
李祀道:“这便是他的高明之处!他知道父皇当日只是气话而已,他若欺瞒父皇,反倒会惹怒父皇。他今日巧施这一出‘苦肉计’,我看,父皇多半业已原谅了他!照此看来,他对父皇的性子,竟是知晓得清清楚楚!”
康有仁不禁道:“那这个徐恪,也有些不简单啊!”
“岂止是不简单!”李祀叹道:
“此人敢作敢为,敢想敢言,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竟敢和父皇据理力争!光是这一份胆色,恐怕连我也做不到!而且,此人武功既高,心思又机敏,年纪轻轻,便已成了青衣卫的千户,哎!在我所见过的人中,若论文武双全、人中之翘楚,除了我三哥与慕容公子,就是他了!”
“那……属下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殿下?”宋锦桦问道。
“说!”
“殿下,这个徐恪,他既然如此能干,又如此难以对付,他又不是我们的敌人,殿下何以定要对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