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来这里做什么?”
明月也依稀认出了,眼前的丁春秋是诏狱中的一名校尉,当时,还是这位丁校尉忙前忙后,亲自将她安顿在诏狱的那间牢房中,她立时恳求道:
“这位官爷,民女想求见你们徐千户!”
“徐千户现如今,不方便见人!”
“徐大人果真是被关进了诏狱!那……这位官爷帮帮忙,民女想见一见你们诏狱里最大的官!”
旁边的两名卫卒闻听不免冷笑,心道你连咱们青衣卫里官名都没弄清,就想往里头乱闯,你莫不是真的疯了不成?
丁春秋瞪了卫卒一眼,却朝明月和颜道:
“明月姑娘,你好不容易从诏狱里脱身,今日又跑回这里来做什么?须知,擅闯我青衣卫者,那可是重罪!你还是赶紧走吧!”
“官爷!”明月心中一急,眼眶一湿,差一点就要流下泪来,她朝丁春秋俯下身去,再次求恳道:
“徐大人是因为民女的案子,才进了牢房,徐大人是冤枉的!民女……民女要为徐大人伸冤!”
旁边的卫卒见状,心中更是冷笑道,就凭你一个区区民女,还想给徐大人伸冤脱罪?看来,你可真是疯得不轻!只不过,卫卒们见丁春秋在旁,也不敢冷笑出声。
丁春秋好似受到了触动,他虽知明月这样做,无丝毫意义,却还是不忍将她拒之门外,于是他往门里面退后一步,朝明月挥了挥手,道:
“那你跟我来吧!”
“多谢官爷!”
就在卫卒们惊讶的眼光中,丁春秋带着明月进了青衣卫的大门,穿过前廊,走过中庭,经过许多的小院与甬道,直往北衙行去。
自然,他将明月带去的地方,正是南宫不语的千户公事房。
南宫千户处理完了手头的公文,恰正要起身下值,却见丁春秋带着一位容色昳丽的女子,走进门来,心中顿感奇异。
“丁大头,你这是?”
“启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