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娇娇?你是说,那一只猫妖?”
“对!就是那自称‘和合金仙’的毛娇娇!”
李义闻听徐恪“猫妖”之言,顿时酒醒了半分,他略作思忖,随即道:
“这么说,我六弟是死在了猫妖的手中?”
“师兄,话是这么说,不过,你不觉得,你六弟更像是自己不想活了么?”
李义听得徐恪言语间对他六弟颇为不敬,心下略感不快,然也没有发作,他随即问道:
“无病,你赶紧将那一晚,究竟发生了哪些事,与我详尽道来!”
于是,徐恪整顿思绪,便将他所听到的,关于三月二十六那一晚,韩王李祚深夜来到翠云楼,强行要与毛娇娇求欢,在毛娇娇一再苦劝之下,兀自不肯停下自己的一味贪求,到最后,直落得精元丧尽、魂归地府的经过,又在赵王府内,与李义备陈了一遍。
“想不到,六弟原来是这么死的!”知道了真相之后,李义不禁叹息了一声,自责道:
“咳!都怪我,没能早日抓住猫妖,却放纵她躲在翠云楼内害人,没想到,竟因此害死了六弟!”
“话可不能这么说!”徐恪当即反驳道:
“师兄,毛娇娇虽然躲在翠云楼内十余日,可她未曾害死过一个人。就因为你六弟一味贪欢,索求无度,这才让他赔上了自己的性命。你六弟若稍稍懂得收敛克制,听取了毛娇娇的劝告,他何至于当场送命?说来说去,是韩王自己不想活而已,你可不能将罪责全都推到毛娇娇的身上!更不能无端地责怪起自己来!”
李义望了徐恪一眼,目光中不无责怪,他道:
“师弟,我知你不喜欢我六弟,可他毕竟是我的亲弟弟,小时候,我们一同长大,如今他都已经死了,你能不能少说他几句坏话?”
徐恪一时语塞,他心想韩王毕竟已经死了,人道,死者为大,我在他亲哥哥面前,如此数落他的不是,着实有些不太像话,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