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兄可愿与我一道联名上折否?”
“贤弟,明月这桩案子,皇上都已经下过圣旨了,而且,圣旨上讲得清清楚楚,明月就是杀人的凶手。皇上既已对此案做了定论,过得两日,这些人都要押到刑场上受死,贤弟何必再去过问这桩案子呢?依我看,不如……算了吧!”南宫不语有些醉醺醺地说道。
徐恪辩驳道:“南宫兄,话可不能这么说!案子是案子,皇上是皇上,不能因为皇上对此案做了定论,咱们就能枉顾事实,曲意顺从啊!皇上终日呆在深宫,自难知道杨文渊审案的那些鬼门道。小弟今日既然已去过了他南安平司,查知他威逼诱供的整个细节,小弟自然要替明月她们伸冤!再者,就算这些女犯都已被定罪,就算她们两日后都要受死,他南安平司的手下,也不能……不能随意去强暴她们吧?……南宫兄,南宫兄!”
徐恪正滔滔不绝地讲述他心中的一番道理,未料,他讲得意兴正酣之时,却徒闻堂上传来一阵鼾声,他再抬头,只见南宫不语歪斜在太师椅上,不知何时,已然睡了过去。
“咳!……”徐恪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只得又亲自搀扶起南宫不语,将他送入了里面的内室之中,直至将南宫不语扶到了床上躺下,又为他盖上了一床棉被,这才悄然退出了屋外。
徐恪走开没过多久,躺在床上的南宫不语便停下了鼾声,双目睁开,他望着徐恪离去的方向,也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
……
徐恪回到自己的公事房之后,左思右想,觉得如今这桩案子,也只有找自己的师兄帮忙了。
于是,他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又提笔写了一封奏折,将杨文渊如何放纵手下,如何虐待女囚,如何滥施刑罚,又如何威逼诱供这些情节,都一一写在了奏折之上。
酉时下值之刻一到,他便离了青衣卫,直奔赵王府。
然而,他进了赵王府之后,总管马允却告诉他,王爷并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