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徐恪有事要参见殿下。”
马允也拱手回礼道:“徐大人,进来吧!王爷早就吩咐过小的,只要是徐大人过来,无论何时都可进去见他,不必通禀!”
徐恪闻言不禁有受宠若惊之感,他随即跟着马允走入王府,来到李义的书房内。
此刻的李义并未安歇,他坐在书案前正闭目养神,似是在回想白日里的一番经历。闻听得马允远远地报了一声:“王爷,徐大人来了……”他立时从书案前起身,走到书房的门外,拉起徐恪的手,亲自将徐恪带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还同徐恪玩笑道:
“无病,这么晚了还来找师哥,莫非是家里遇到了什么为难事?师哥听说,你家里住的‘人’委实是不少,不过,师哥查案还行,可要断你的家务事,那我可没这个能耐了!……哈哈哈!”
徐恪却全无心情与李义玩笑,他心想,今日秋先生说的颇有道理,师兄你负责查案这么久,可到头来,真正负责捉妖的,却只剩下了你我两人。皇上给了你青衣卫、京兆府、刑部和大理寺,连大乾最精锐的禁军也供你调遣。可是,师兄你查了半月,就只是查出了一个凶手的名字。这么多精干手下在你赵王的手中竟而都沦为了摆设。咳!师兄啊,看来你这管人的本事,也没比我徐恪高明多少……
进得书房,两人分宾主落座,马允为徐恪冲泡了一杯上好的茉莉香花茶,随即躬身退下,临走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徐恪道:“师兄,我今日去了一趟秋先生的草堂。深夜前来,就是想把秋先生的安置流民之策,告与师兄。”
“哦……”李义喝了一口香茶,饶有兴趣道:“你且说来!”
于是,徐恪便将秋明礼关于如何处置长安流民之言,向赵王李义备陈了一遍。
不想,李义刚刚听完,就摆了摆手,笑道:“无需如此麻烦,这些流民,大可不必驱逐!”
“可是……”徐恪辩驳道:“若听任这些流民散处于长安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