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犯我边疆却屡屡被我边关威武之师所败!他们外攻不成便意图内攻,派内奸混入我长安京城,也并非不可能之事。不过,萧国的奸细怎会是一个妖精?这件事……又似有些说不过去……”
“无病兄弟,来!给哥哥倒满酒,咱们接着喝!”
不想,那程万里只顾与徐恪饮酒吃菜,对于有关案情之事,却一概不提。
徐恪见程万里无意探讨案情,便也只口不提,当下,两人不再多话,只管不停地大口喝酒……
徐恪见程万里喝起酒来,往往都是才刚刚倒满便一饮而尽,这一番豪饮的意态也让他忍不住胸中豪气顿生。每逢对方将他的酒碗倒满,他也是举起酒碗便一饮而尽,喝到后来,两人不遑多让,饮酒的的速度几乎相当。
半个时辰不到,那得月楼掌柜送来的满满一坛三十年陈“汾阳醉”,便已给两人给喝了个精光。
……
“店家,再来……上酒!”徐恪强忍着冲天而上的酒意,兀自朝楼下呼道。
此时的程万里,却朝徐恪摆了摆手,笑道:“够了够了!兄弟,下午还须上值,今日咱哥俩这一顿酒,便到此为止吧!”
店掌柜上得楼来,见两人才须臾之间,又喝光了一坛美酒,这一份酒量令这位见多识广的掌柜亦忍不住咋舌。
程万里道:“今日这顿酒,总算差强人意!店家……算账!”
这一场酒席,不算满桌的精美菜肴,光一坛二十斤的汾阳便价值三百两银子。那店掌柜略略思忖,心中一咬牙,便报了一个“二百两”的酒价。程万里也不与他客气,将赵王李义的那张千两银票取了出来交到店掌柜手中,吩咐掌柜的拿八张百两的银票回来。
程万里取了店掌柜找回的八百两银票,与徐恪步出得月楼的门外。他拿出手中的四张百两银票,递到徐恪的面前,说道:“兄弟,今日咱们沾了你师兄的光,非但白吃了一场好酒,还到手八百两银子!这些个银票咱们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