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保护大臣,分明是到处布设眼线,无时不刻不在监视各位大臣啊!咳!父皇一代英主,为何老来之后,性情变得如此多疑呢?若长此以往,青衣卫日渐坐大,到时候枉顾国法,肆意搜捕,弄得大臣们人人自危,恐怕父皇也要悔之晚矣!
李义问道:“这章波深夜去妓院行嫖,是不是他自己纵欲过度,以至于精元耗损、肾虚体乏,次晨醒来心智迷失而胡言乱语呢?你又从何而知,他是被一只女妖所攻击?”
“回殿下,卑职已派人去翠云楼查明……”沈环立时又拱手禀道:“昨晚伺候章波的女妓叫作清莲,清莲送章波出门之后,曾亲眼所见,那章波又跟一个穿着打扮异常妖艳的女子搂在了一起,两人搂搂抱抱往南而去,可笑这清莲还误以为是章波的相好过来与他私会,这天底下哪有一个男子会与自己的情人在妓院幽会的道理?哈哈哈!……”
沈环顾自朗声而笑,却见李义脸上并无一点笑意,他急忙又止住了笑容,只听赵王李义略作沉吟,又问道:
“那么你觉得,昨晚攻击章波的那一个女子,与前日晚间攻击南城少年的女子,两者便是同一人?”
沈环反问道:“殿下是说,前日晚间攻击城南少年的,也是一只女妖?”
李义冷哼了一声,心道你这明知而故问的伎俩,是演给谁看呢?我今日虽只是带了我师弟徐无病与禁军总管程将军前往长安县衙查看那少年之伤情,但不用说也知道,个中详情也定已被你的一众手下查明上报,否则,你也不会心急火燎地跑到我面前邀功了。
不过,李义也无心扯破沈环的这点伪装伎俩,他只是点了点头,淡然道:“今日早会之后,本王在长安县衙已经问得很清楚,前日晚间攻击那少年的,确是一个女子模样的妖人。”
沈环佯装疑惑道:“敢问殿下,据那少年所言,这化作女子模样的妖人,长得什么模样?大约多少年纪?她口中所言的大乾官话,是不是带有一些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