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
这几位当朝的枢要之臣均各自谦让,为了几个座位都争论了好久,相比之下,坐在上首第二位的徐恪却是在场年纪最轻,资历最浅、官爵最低之人,而他却大大咧咧地坐在了赵王的身侧,俨然就是整个大堂中的第二号人物。见徐恪如此“不成体统、觍颜上座”,成克中翘着胡子瞪了徐恪一眼,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见人已到齐,茶水俱上,赵王李义便当先说道:
“各位臣僚,今日本王将大伙儿召集于此,想必大伙儿也都知道,乃是为了长安城中,最近接连发生的几桩奇案。父皇心系京城百姓之安危,命我等专司此案,众位对这几桩奇案有何见解,今日不妨尽皆道来……”
李义说话已毕,众人却都默然无语,一时间,议事堂内便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之中。李义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那上好的花雨茶所散发的淡淡香味,此时却勾不起赵王半点饮茶的兴致,他见堂上之人尽皆无语,便不禁再次出声问道:
“怎么……对这几桩案件,尔等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坐在右侧首位的成克中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
“启禀赵王殿下,下官听闻,最先审理这几桩案件的,是京兆府钟大人,不如,就请钟大人先说说对这几桩奇案的看法!”
毕竟,堂上诸人以成克中年纪最长,他只得当先开口,不过,却还是把话题转给了京兆府尹钟兴鸣。
钟兴鸣心里已经暗骂了成克中好几遍,他此时不便推脱,只得就座中向赵王拱手为礼,当下就将最近发生在长安城中的几桩案件,一一向堂上众人做了一通简明扼要的汇报。
而当说到对这几桩案件的看法之时,钟兴鸣却避重就轻,只是恳请赵王殿下及在场几位大人一同参详,自己却并不发表意见。
听完钟兴鸣的汇报,李义侧头望向左侧上首位的青衣卫都督沈环,问道:
“沈都督,你也是一位办案老手,对这几桩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