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
“康公子,你我在楚王府中拢共也才见了四面。赵某自问对康公子一直礼敬有加,言语无丝毫怠慢之处,实不知到底是何处得罪了康公子?”赵勇问道。他心道就算我言行举止间有无意冒犯之处,你也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康有仁说话之时,却已缓缓走到两个衙役身边。他拔出腰间的一柄短刀,便只是往衙役的颈前一划,那两个衙役颈部顿时血流如注,顷刻之间就已气绝。
康有仁又把带血的短刀在衙役的衣服上擦了一擦,直到将全部血迹擦干,方才悠悠然言道:“赵大人,你倒是记性好,还记得康某曾与你见过四面。不过,康某出入楚王府多次,倒委实已不记得与赵大人有过什么来往……”
赵勇盯着两具衙役的死尸,脸上神色惊疑不定。他暗自运功,却发觉丹田气海之中,已是半点真气也无
法运转,只得颓然问道:“那你……你究竟是为何而来?”
康有仁拿着那把已擦得干净明亮的短刀,走到赵勇的身前,微笑道:“我是为楚王殿下而来……”
“楚王?楚王与我何干?”赵勇疑惑道。
康有仁冷笑道:“赵大人,你未免又记性太差了吧!要不是你为了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私自给萧一鸿行贿了八千两,那萧一鸿又怎会被抓入青衣卫?若不是萧一鸿在青衣卫里供出了楚王意图谋反之事,楚王殿下又怎会被天子给废为庶人!说起来,楚王一派尽皆倒台,不都是拜你赵勇赵大人所赐么?如今,楚王殿下已被关入万年大牢,要被囚至死,萧一鸿明日也会在柴市口枭首示众,独独你这位始作俑者,居然毫发未伤,还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远行……请问赵大人,这世间有这样的道理吗?”
赵勇听罢这一番谬论,心中不觉荒诞莫名,当下也冷笑道:
“康公子,你所言着实可笑!楚王被废,乃是他意图谋反,还刺杀钦差之故。请问,这两件事是我让他去做的么?他就算今日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