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咳……何必呀!”
裴才保也只得干笑两声,陪着李祚对饮了一杯。
两人吃了一会儿酒,裴才保终于忍不住,又说起了他心中念念不忘之事:
“六爷,如今孙勋这一死,那北安平司千户一职,可就实空了。按照惯例,也理应轮到我这南安平司千户往上替补。六爷可否在您老爷子面前,替属下……”
韩王李祚只是一摆手,说道:
“才保啊!这事你就别想啦!,老爷子心里已有了人选……”
裴才保急问道:“六爷,是哪一位?”
李祚道:“便是南宫不语!”
裴才保脸露不快,心中不甘道:“凭什么是他南宫不语!我青衣卫五大千户,历来都是北、南安平司居首、次两位,巡查居末。就算不是我裴才保,怎么着也该是銮仪司的诸乐耘、青镜司的张木烨,如何竟轮到他一个从四品的巡查千户!”
李祚笑道:“老爷子的用人之道,又岂是你这样的粗人所能知晓?你也别难受了,我看如今这形势,北安平司千户这个位置,你还是不坐为好……”
裴才保不解道:“六爷……这是为何?”
李祚道:“老爷子御下之术天下无二,不搞得你青衣卫鸡犬不宁,人人坐立难安,他是不会安心的。这个北安平司千户,就像一颗钉子,谁要坐那个位置上,谁就得倒霉!才保啊!不是我小看你,你自己想想……你能斗得过沈环么?”
裴才保略作思忖,随即笑道:“六爷言之有理!属下还是呆在我南安平司里舒服!有六爷罩着我,属下还要什么劳什子的北安平司啊!”
李祚不禁大笑,又与裴才保满饮了一杯。
二人又略略说了几句,李祚便匆匆出了翠云楼,留下了裴才保独坐雅间。
自然,早已准备好的“犒劳品”又被老鸨殷勤送了进来。那裴才保口味甚刁,今日里,依然点名要昨夜的那两个“胡女”,也就是阿竹与阿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