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自然踉跄不稳。那车夫以为落阳是个双脚得了风痹的病人。他既然收了落阳的银子,便好人做到底,将落阳搀扶到小车上躺着,又一路将落阳送回了客栈,直至扶到了客房的门前,这才离去。
落羽见落阳两处大穴受制,忙将落阳搀扶至床上打坐。无奈南宫不语的点穴手法独出一路,落阳运功急切,仍是无法冲开穴位。
这师兄弟五人中以落阳武功最高。见大师兄都无法给自己解穴,余人只得守在四周,静等落阳打坐运功。落羽更是出语宽慰,让他师兄切莫心焦……
落阳垂目收心,默念师门心法,运转体内真气,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方才悠悠睁眼。他起身跳下床来,活动双脚,见自己已然身法如常,忙道:
“师弟,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
众人提了行李,结了房钱,急急地奔出了客栈之外,才刚刚转身走到了一条巷子里,迎面就撞上了一大队官兵。
落阳急忙率领几位师弟转身而走,身后又是一队青衣卫人马杀到。为首一人,一身蓝袍,腰上挎着两把钢刀,骑着高头大马沓沓而来。只见他,年纪四十有余,身形略胖,大鼻小眼,额头之上已然谢顶,一张脸上疙疙瘩瘩满是油光,颌下胡乱地长着几绺短须。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南安平司千户裴才保。
裴才保见了落阳等人,忍不住嘿嘿笑道:“落阳公子是吧?多亏你啦!带着我们找到了你藏身之地,果然就是你们劫了孙勋的儿子!”
落阳闻听此语,方知自己早已落入了对方的圈套,想来自己离开青衣卫之时,便已被他们秘密跟踪。
“好你个徐无病啊!都怪我一时轻信,怎知你如此狡诈,竟然假意救我,暗里却派人盯梢!”落阳心念到此,不禁怒火中烧,朝着裴才保大喝道:“狗贼!废话少说,今日让你们瞧瞧本公子的手段!”
裴才保狂笑道:“大胆贼子,如今你们已被我青衣卫重重包围,还想做困兽之斗么!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