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您和楚王两位啊!”
李缜冷笑道:“九珠又怎么了?虽然只是差着一步,但这一步之差,可就是相去千里呢!……再者,父皇下诏加封的这两颗王珠,无非是嘉奖我们用心办事、为这次赈灾筹银出了点力而已,怎么竟扯上立储这件事了!”
秋明礼却不以为然道:“殿下这样想,可他楚王却不是这样想,在楚王心里,这九珠亲王的位置,已经跟太子差不多了……他自然不能容许,这大乾天下还有第二个九珠亲
王……尤其是,他听说皇上已然身染沉疴、一病不起……”秋明礼心中却暗想,皇上这一道诏书,不就是一道吹火风、一张催命符么?皇上为什么非要下这一道加封九珠亲王的诏书,偏偏就是在太子被废的当口,难道,就仅仅是为了给魏王和楚王表功吗?任他秋明礼数十年宦海浮沉,此时仍然不能揣测老皇帝的心里,到底是藏着什么意图。
“咳!果真是……自古帝王之家,休谈手足兄弟吗?”李缜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心里便不欲展开这个话题。他便拿起手中的茶碗,用碗盖撩拨开浮在面上的茶末,慢慢地呷了一口茶,又道:“不知道父皇的病……如今怎么样了?父皇也不让我这做儿子的进去看看……”
秋明礼道:“殿下放心,以老夫看……皇上没什么病?”
“哦……秋先生何以这般肯定?”李缜问道。
秋明礼笑道:“殿下,此次在西峡口遭刺客突袭,是何人救殿下脱险?”
李缜道:“自然是禁军大总管,程万里了。”
秋明礼道:“错了,真正救殿下脱险的,是当今皇上!若不是皇上下了密旨,令程将军星夜兼程迎接殿下的钦差辕架,此时,殿下还能坐在这里安稳地喝茶么?虽说这一次,太子被废,皇上又盛传病危,举朝上下恍似人心惶惶,长安城里也是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然则,朝中诸般事务,在长孙丞相的主理下依然有条不紊,皇城内外的守备防务却是更为严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