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就这两个瓶子了……”
一旁的孙勋不禁嗤之以鼻道:“就你这条花斑狗,还想去攀附天宝阁的高枝!他慕容家的千金,连晋王妃的名头都看不上,能看上……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咳咳咳!”
只听“啪”地一声,李祉拍了一下眼前的一张梨花木小八仙桌,怒道:“孙千户!怎么说话呢!你这张嘴就骂人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你要知道自古成大事者,必当有所忍!这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要本王来教你么!你今日晌午在青衣卫朝南宫不语口出恶言,便是落了话柄,眼下在本王面前,你竟还如此出言无状!成何体统!康公子可是我楚王府的客人……”
孙勋只得低头道:“属下口不择言,望殿下恕罪!”
康有仁却拱手笑道:“殿下,孙大人只是同康某开个玩笑罢了,殿下切莫动怒,也切莫怪罪孙大人……”
一旁的秦建勋此时也接口道:“对对对!殿下,大事要紧,孙千户跟随殿下多年,他这一张臭嘴,殿下也是清楚的。为今之计,咱们还是赶紧商量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李祉又冷哼了两声,面朝孙勋问道:“孙大人,祸是你留的,这刁得贵,你看……该怎么弄?”
孙勋又咳嗽了几声,忙道:“殿下,那刁得贵跟随我多年,四年前在济南府办案时,我还救过他的命。属下担保,他是绝对不会出卖我的!倒是这个徐恪……咳咳咳!…
…之前在西峡口中曾与属下交手,对属下的武功路数应已了然,今日又跟属下对了一掌……咳咳咳!属下担心,万一他向皇上密告……咳咳咳!属下听说,他跟皇上还……咳咳咳!咳咳咳!”孙勋说话急了点,牵动内息,竟连续咳喘了起来……
“你的内伤……怎么样了?”李祉见孙勋脸色惨白,咳嗽不止,心下亦觉不忍,便关切地问道。
“回禀殿下,属下的伤不碍事,谢殿下关心!属下只是胸口被程万里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