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向单薄,就只一个右羽林卫的薛涛,从前不过是魏王府里一个看门的奴才,还有一个户部的秋明礼,那不就是个瘸子么……再看殿下身边,可都是人才济济啊!依属下之见,魏王虽也获皇上嘉奖,加封了两珠,但在殿下面前,依然毫无胜算……”坐在李祉左首的兵部尚书秦建勋,见楚王还在谦让,便连忙接话道。
“是啊,魏王手段凌厉,听说,这一次奉旨筹粮,刚到扬州三日,便‘咔嚓’一下,斩了那扬州知府杨维同的脑袋……他做事如此手辣,叫那些臣下们哪个还敢真心相随啊!”秦建勋身边的兵部侍郎赵勇也附和着说道。
听到“杨维同”三字,他楚王李祉原先还笑容可掬的脸面顿时一沉,他将手中还没吃完的一段椒盐琵琶骨,往桌上重重一扔,说了一句:“晦气!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还叫我怎么吃饭呢!”
赵勇不知那扬州知府杨维同其实也是楚王李祉的一名心腹,每年那杨知府上贡楚王的银子,至少也在十万两银子以上。如今,杨维同被杀,扬州的那条财路自然就被截断,这还是小事。魏王明知他杨维同是楚王的人,竟还公然将他斩首,这让他楚王的面子,往哪儿搁?!这一下,赵勇见自己无心之语,竟惹得李祉勃然变色,立时心中惴惴,举止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兵部尚书秦建勋见李祉心生怒气,急忙拉了赵勇起身,一起举杯赔笑道:“殿下!赵大人不知内里,请殿下恕他口无遮拦之罪,来来来,我等敬殿下一杯!……区区一个杨维同,杀了也就杀了……些许小事,殿下何必挂怀?”
吏部侍郎夏南星也在一旁站起身子,举杯赔笑道:“殿下放心!来日我等定当为殿下再物色一个更好的人选,派往扬州就是……这扬州府的银子,断断跑不了的……”
见这许多人相劝,李祉只好缓过脸色,与众人干了一杯酒,挥手命大家都各自坐下。李祉喝了几口酒后,又面朝那北安平司千户孙勋问道:“孙千户,魏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