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武艺高超,只可惜当时身中飞刀剧毒,余毒未清,是以不慎被歹人打下了悬崖,如今生死未卜……”
那丁掌旗便不再问话,只是凝神盯住徐无病的双眼,看了好长一会儿,见徐无病神色泰然,全无半分伪装之态,但他对徐无病的话兀自半信半疑,于是说道:
“那你跟我来吧……”
徐无病只道那丁掌旗会带他去见沈环,没有多想,便跟着魁梧大汉走了进去。
丁掌旗带了徐无病进了青衣卫的大门,他们穿过大院,连续经过几处回廊,走到一处小园林中,这时突见前方一位锦衣青年正迎面走来。丁掌旗急忙拉着徐无病避在道旁,丁掌旗暗暗叫了一声:“跪下!”他自己便在道旁迅速躬身拜倒。
徐无病却是一脸茫然,他只道是一位贵胄公子打此经过,只是微微抱拳拱手,连头都没有低下。那锦衣青年大步流星地从这边走过,根本就没注意到跪在地上的丁掌旗。丁掌旗见那人过去,心中“吁”了一声,心道总算没出什么事,不料已经走到前面的锦衣青年却忽然停步,那人回头朝徐无病看了几眼,似是若有所思,旋即便又往前而去。
丁掌旗见那锦衣青年终于走远直至转过屋角消失不见,方才站起来朝徐无病骂道:“小子啊!见了赵王你竟敢不跪!你是不想活了不成?!”
丁掌旗见徐无病仍然是一脸茫然的表情,突然想到这青年不过是个乡野山民,听口音也是南方人氏,又哪里会识得京城中的赵王?!再加上今天赵王也只是穿着便服来卫所问事,一般人更是无从得知他的皇子身份。于是他也就不再发作,带着徐无病七歪八拐,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房间内。
丁掌旗让徐无病稍待,自己先过去禀报。不一会,丁掌旗便回到了房间,身边又多了一人。只见那人年约四旬,身长七尺,一副鹰钩鼻,两撇细鼠须,两只手臂生的奇长,一张脸却是白渗渗地全无血色,脸上的一对细长的柳叶眼微微闭拢,仿佛人已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