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拈花惹草,如此,便能断绝此事的发生。”高庆业说完,捋了捋自己那根本就不存在的长须,抬脚肩头一晃走了出去。
气得高雄在后面无能狂怒,他担心的还真的就是这个,上次就遇到一个不开眼的,说了一句‘你还不如你爹呢’,高雄转身就将那女子一把捏死了,赔了些钱草草了事,但心里阴影已经留下了,有个这么浪的老爹,他出门听曲,感觉每一个都像是与自家老爹同床共枕过一样。
夜色如墨,今夜没有星光,高庆业在主楼内听歌赏曲,阔绰出手,待了足够的时间,直到叶媚身边的婢女来请了三次,这才一副大为扫兴的样子,走向后院,在婢女的指引下来到了琵琶院。
红色帷幔,淡淡清香,女子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裙,薄裙下的藕断若隐若现,“连番打断了刀王爷的听曲兴致,妾身分外惭愧,便在此奏一曲向刀王爷谢罪。于琴艺上,妾身略逊于主楼的几位姐姐,还请刀王爷不要见怪才是。”
“不见怪,不见怪!”见到面前的景象,高庆业原本还想拖着叶媚的心思也烟消云散了,连连摆手,眼中有光。
“哦,看来刀王爷也确实觉得妾身的技艺比不上外面的姐姐。”
“啊?没有,没有!啊媚的琴艺自然是最好的,外面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与啊媚相提并论?”
相隔不到一丈,借着淡淡的光晕,高庆业依稀能看到面前的可人儿秀眉微蹙,我见犹怜,“刀王爷就是拿好话哄着妾身罢了。”
高庆业脸色一正,“怎么可能,在我的心里,啊媚就是最好的,高某发誓。”
“那刀王爷还在外面听了那么久,晾着妾身,亏的人家为了见你还特意做了这番打扮,这风吹得妾身阵阵寒意,却比不过连番请刀王爷时,妾身心底的寒。”
“高某该死,高某该死啊,实在是之前啊媚为了那高文华闭院,这不,心中有气嘛,就想着晾一晾啊媚,却没想到啊媚为此付出了如此多,这样一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