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就想不开,悬梁自尽了,都怪那两个健妇没能好好看住我那弟弟,我到的时候,就只剩下这条老狗了。”
“这也怪不得你,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自打叔叔瘫了以后,他的吃穿用度,哪一件不是你给他的。”
‘田瑚’点了点头,“人死不能复生,只能如此了,只能将他好生安葬了。”
狗又叫了几声,不知道什么原因,何秀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整个人都变得呆滞了片刻,田瑚走到她身边,顺了顺她的脊背,才回过神来。
“没事吧?”
“没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害怕那条狗,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何秀终归没能说上来。
“不用怕,你看,我给拴在那里,那么大的铁链子,他根本挣不开,你以后只要避着点就好了,它的每餐都由我来喂,再怎么说,它也是田珀唯一留下的东西,我不好将它抛弃,一会我就去买点药来,把它毒哑了,省得它每日乱吠,扰人情绪。”
何秀连忙摆手,“不用的,不用的。”
“没事,又不伤它性命,只是毒哑了而已,家里本就不需要什么狗,街坊四邻谁人不知这是田瑚的家,哪个不开眼的敢来呢?”听得田瑚的话,何秀也就没在说什么。
田瑚转过身,冲着老狗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然后转过身,慢慢走到了何秀身边,将妇人揽入怀中。
“娘子,你看,我这好不容易休息一日,咱们还是别浪费这大好的时间。”
何秀脸一红,拍了拍田瑚的胸膛,却不似真的在挣扎,“别~这晴天白日的。”
“你我可是夫妻,怕甚!”说罢,田瑚横抱起何秀,走进了卧房,老狗如何不知道这畜生要做什么,歇斯底里的狂吠,但却根本无济于事。
夜里,待得屋内之人都睡下之后,‘田瑚’走出卧房,凌空一指,让声音已经呜呜的老狗昏死过去,纵身一跃,出了大院,循着那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