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们认得我?”
这就让曹安有些意外了。
“这,这江湖上不认识您的,恐怕不多。”
“为何?”
“您在江湖悬赏策上,连着两期,不仅排名升的够快,赏金也够多。”不知为何,面对曹安的时候,两人反而没有那么多恐惧了,感觉真正在自己面前的曹安,并不是传闻中那种神经质、诡异、喜怒无常的偃师。
“能给我一份吗?我可以给钱。”
男人急忙抽出一份悬赏策,“您要的话直接拿走就行,要不了几个铜子。”
沈重接了过来,瓮声瓮气的道了句谢谢。
曹安看过悬赏策,一时间也就明白了刚刚的异常是为什么了,江湖很忙,无名小卒自然没人在意,但江湖也很现实,一旦绽放光芒,就会被万千眼睛盯上。
真正让曹安名声大噪的,并不是退朱衣,而是败任极,作为朝廷豢养的高级鹰犬,天然与江湖中人不对付,就像他说的一样,死在他手下的人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江湖中,几乎大半的人都仇恨他,敌视他,但又奈何不得他。正所谓彼之良将,我之仇寇,现在曹安做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这舒爽不言而喻。
作为当事人的曹安,对此却无感,甚至隐隐有些不喜。
他不喜欢这种被注视的感觉。
“两位客官,你们要的东西齐了。”
四大碗面,一壶茶,早就饿极了的两人便暂时将其他抛开,埋头苦嗦,看得人都随之食欲大振。
饭饱水足,推门而出,这里距离安定县太近,既是县府,又是州府,曹安总担心出意外,牵上驴子,短暂得到水和草料补充的驴子还有些不太情愿离开。
沈重伸手摸了摸驴子的脊背,眼中掩不住的喜欢。
“辗转几千里,你看咱这驴子都练出了满身疙瘩肉。”说也奇怪,当初是因为条件所限,才牵了驴子,没想到这一路行来,驴子非但没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