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药,你等一下,我帮你再重做一次。”
徐姐愠怒的声音响起。
“给老娘滚!”
暗室里安静了数秒,接着便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坐在窗边的我,狠狠抽了一口烟,内心感慨无比。
我并不是感慨这位表面淑女的徐姐,居然也会到这种地方来找男技师发泄。我是因为那个男人而感慨。
听到这个男人刚才的声音,我已经认出他的身份。
他是我们村里村长的儿子,冯世杰。
我和冯世杰同年,小学、初中我们都是同学。读书时,他的成绩一直比我差一大截。但我因为爷爷生病,没有读高中,而这个冯世杰最后考了个二本大学。
当时他老子非常高兴,还在村里摆了十几桌酒。
去年冯世杰大学毕业,说是在省城一家网络公司上班,一个月两万工资。他村长老子又在村里好一顿地吹,还逢人就拿我跟他儿子做对比,说我高中都没读,就只能一辈子在村里挖土块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冯世杰在省城两万一个月的工作,居然是在香薰坊这种地方做出卖身体的男技师。
但这还不是最丢人的。最丢人的是,他连五分钟都没坚持到,搞得顾客对他很不满。
我承认,我此时的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但这真的不能怪我。
冯世杰父子俩为人都很刻薄,喜欢讥讽比他们混得差的人。他的村长老子不仅刻薄,而且还很坏。
我从小便跟着爷爷学习中医,我对中医又比较有天赋。因此,在爷爷生病之后,我便接替爷爷,继续帮周围几个村的村民看病。周围的村民也都很信任我。
二十岁那年,我的医术便已超过爷爷,在周围也开始小有一点名气。
但是就在那一年,村长妹夫在村里也开了一家诊所。
第二天,村长便带人把我们家诊所的牌子摘走了,还说我没有行医资格证,不能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