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弃妇?若是让公主知道了,厌弃了玉成,那可不得了,所以你留不得了,这里给你五两银子,你识相点,不要闹,悄么声地走吧。”
小刘氏扔过来几两碎银子,把头转过去,一副不欲再说的样子。
胡照影眼泪无声地流,“就算要走,我也要问过玉成的意思,若他也让我走,我便走,不会再纠缠。”
小刘氏翻了个眼,“你别想着用狐媚样子迷惑玉成,若是强行留下来,我也要找人给你卖了,到时候卖哪里去,可就说不准了。”
屋外尤氏和胡凌霄偷听了谈话,尤氏仓惶不已,粗糙的双手擦着眼泪,将灰白的头发别在耳后,不知所措;胡凌霄忍着怒火,攥着拳头,紧紧咬着牙齿。
她们娘三个在这个家里当牛做马这些年,到头来还是要被轰走。她被轰走就算了,姐姐完全是被她连累的,她心里如同刀割一般。
酒楼里,临贺公主驾临,掌柜的将所有客人都赔钱请走了,生怕冲撞了公主。
云团在门口等三哥,三羊带着沈长洲过来。
“你们进去吧,我在底下等就行。”沈长洲往凳子上一坐,小二就很识相地送来吃的喝的。
“那你就在此地,不要乱走,吃完了咱们一起回家,乖哦。”云团安排完,就和三羊一起上楼。
沈长洲看着门外人来人往,眼神放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伸手拿了酒壶,一只腿踩在凳子上,十分潇洒地喝起酒来。
“长洲哥哥——”一个娇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沈长洲回头,见是那天那个从天而降的珠宝摊子——江安隐。
“你干嘛?”他问。
江安隐咧嘴一笑,从侍女手里接过来一个锦盒,“那日你救了我,这是我的谢礼。”
侍女看得难以置信,她家姑娘啥时候这么淑女了?
沈长洲打开了盒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宝贝,他随手拿了一串碧玉珠出来。
“都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