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络了。
窦老将军并不对外宣扬自己的身份,村里人也只知道他是袁泗捡回来的,如今记起来了,姓窦,都叫他老窦。
窦老将军倒也入乡随俗,和白老头、周里尹等几个老头喝得十分痛快。
袁泗给媳妇送进洞房之后,也出来陪酒了。
正喝着,陈老太端着一杯酒,从女桌那边过来了,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那个,老将……”
“别,叫我老窦就行。”窦老将军抬眼皮示意一下周围还有其他人,陈老太就理解他的意思了。
“老窦啊,我呀是个没读过书的老妇人,行为粗俗了些,之前多有得罪,我先自罚一杯酒,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陈老太咕嘟一口闷了。
窦老将军哈哈大笑,“陈妹妹,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以后我就是袁子的爹,你是他干娘,咱们还是亲戚嘞!亲戚之间,讲究那些虚礼干什么?”
窦老将军也一仰脖准备喝酒,不料陈老太一掌拍在他背后,咚的一声,差点给他呛着。
“哎哟老窦,我就说你心胸宽广,你早说呀,害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么些天。来,咱们再喝一杯!”
陈老太放下心来,又恢复了之前的大喇喇的模样。
窦老将军手背过去揉揉后背,心说这老娘们劲儿还挺大。
喝完了酒,陈老太将身后的孩子全都拉了出来,“来来来,给你们窦爷爷敬酒。你们袁爷爷想起来了,他姓窦,以后你们都要记住了。”
桂丫带着二狗、三羊和云团,手捧着茶杯,挨个向窦老将军敬酒。
窦老将军挨个喝了,“好,好,都是好孩子,以后爷爷疼你们。”
陈老太听了,欢喜得不行。
云团见到了窦老将军,心里只觉得圆满了,今天没有一点遗憾,将娘亲教导她的话全都忘到了脑后,吃上几口饭,就满院子跑,身后跟着一群小孩。
一早看到窦老将军过来,